钱永祥讶异:“一个什么?”
符栖栖偏头看他许久,反正自己已经告诉他答案,脑子这方面她治不了,“没什么。”
钱永祥摸摸自己的胡渣,正思考一个是什么意思,忽然打了个喷嚏,“阿嚏!”
他揉了一把鼻尖,眼睛往符栖栖身上瞟一眼。
该不会在心里说他坏话吧。
闲聊着下山的两人还不知道。
此时的钱家喧闹非凡,扛着锄头拿着火钳的人聚在门外,七嘴八舌的听不出谁说的哪句。
“好你个没心肝的老钱家,偷偷摸摸绑走我婆婆,当我看不见是吧!”
“赶紧把我妈放出来!”
“平日里你们就经常争吵,这次居然胆子大到绑人了!”
“快放人!”
“放人!”
无论外面孙桂兰的婆家人再怎么喊,里面的人全当没听见。
孙桂兰跟农村绑猪一样被丢在地上,嘴巴太臭以至于被堵住,瞪着一双愤怒仇恨的眼睛。
将严素昕跟果果带回房间,让她别带果果出去后。
秦素梅拿了把椅子坐着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哼,老实告诉我,我儿媳妇的灾难是不是跟你有关!”
仔细观察着孙桂兰的脸,不错过她任何的表情变化。
见她忽然愣住,眼里闪过心虚,秦素梅心里一沉。
看来这里面还真有事!
秦素梅很清楚她公公不会拿果果的事开玩笑,当初也是说去医院没用,但没有实质性的阻止。
这次既然能说果果有救,还亲自带符栖栖去找办法,那就一定不是乱说,所以那时她就怀疑。
符栖栖说严素昕此生本该有一劫,被果果救下,又让她去把孙桂兰带回家。
这两者之间,她很难不联想到一起。
孙桂兰也确实在慌乱,她做的那件事该不会被发现了吧?“孙桂兰,你把话说清楚,不然,试试我的刀够不够准。”
秦素梅掷地有声的开口,椅子边放了一把刚刚磨过的菜刀。
她一把扯下孙桂兰嘴里的臭抹布。
“我去……”
“嗯?”
秦素梅手往菜刀那边去。
孙桂兰吓得半死,赶紧闭上嘴,都快吓哭了。
她哪还敢说半个脏字,万一这老不死的真一刀砍下来。
她可不想死。
“你说啊!”
秦素梅简直无语,让她不许骂人让她装哑巴了?孙桂兰下药骂了很久都不见开的门终于开了。
孙桂兰的家人瞬间一起涌上前,对着秦素梅就骂骂咧咧,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。
符栖栖的耳力很好,将现场每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耳朵疼。